,有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無論如何今后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始終如一的和你在一起,刀山火海也要和你在一起,永不遺忘。”
幾天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到姜逸舟康復出院的日子。
這天,也是他半月之約的最后一天。
一大早,秦律師就給姜逸舟打電話。
他的回復和從前一模一樣:“我名下的財產(chǎn)你看著處理,只要把離婚協(xié)議書準時準點送到謝蘊靈手上,就行了。”
接著火葬場也給他打電話:“姜先生你確定,要在今晚凌晨零點,開靈車去別墅拉尸體?”
姜逸舟笑:“當然了,死都死了,不趕緊拉走,留著等發(fā)臭嗎?”
謝蘊靈懷抱鮮花,推門而入,剛好聽到這一句,疑惑的問:“什么死不死的?一大早的,老公你在說什么胡話?”
姜逸舟愣了愣,搖頭:“好,我以后不說了,最近流年有點不利,我可能觸景生情了。”
先是胸口痛,再是淋雨高燒肺炎,流年確實不利。
而且這不利,還是因她而起的。
謝蘊靈一陣心疼,失控將他抱進了懷里面:“出院后我們先去鳳凰山燒個香,希望我的寶貝以后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等你身體養(yǎng)好后,過了這個坎,我們就要個孩子,好不好?”
她竟然想要孩子了。
姜逸舟疑惑的抬頭看謝蘊靈,卻只看到一整片的大霧,濃霧幽深迷蒙了她的面孔,使得他用力睜眼看,但也看不真切。
看不真切那就不看了。
辦完出院手續(xù),回家換了一身輕便舒適的衣服,姜逸舟隨謝蘊靈驅(qū)車前去鳳凰山。
在山腳下停好車,看著那一級級的石梯,謝蘊靈猶豫:“老公你行嗎?你才剛出院,又爬這么高的山,身體是否撐得住?”
“撐得住的。”姜逸舟堅持:“再說了,我不是還有你嗎?戀愛那會,有一次我爬山低血糖,是你扶我上去的,現(xiàn)在我要有什么意外,你應該也會扶著我、陪著我吧?”
結(jié)婚前的最后一次旅行,兩人一起去爬雪山。
因為大多數(shù)負重都在姜逸舟身上,快到山頂他體力耗盡,實在爬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