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父親狠狠一個耳光打過來:“放肆,你敢頂撞父親?!?/p>
“我們府上只有一個嫡女,就是清清,你一個養女,居然敢顛倒是非黑白?!?/p>
我捂著臉看著他:“父親從未養育過我一日,如今一見面便動手,還顛倒黑白,說我是養女,如果母親在,你敢當著母親的面說嗎?”
父親鐵青著臉:“看來你在廟里十五年,養得目無尊長,為父便好好教教你,來人,拿家法來。”
長公主府的家法是一塊鐵尺,長而直,黑黝黝地,父親厲聲道:“跪下。”
我梗著脖子看著:“因為我說了真話,便要被打嗎?”
后面的個女已將我按在地上,“啪”一下,鐵尺打在背上,鉆心地疼,后背感覺腫了起來。
沈清清站在父親身后說道:“妹妹,雖然你命硬,但是父親和母親還是沒有嫌棄你,將你認做養女,沒想到你如此貪婪,還要搶我嫡女之位?!?/p>
“父親罰你也是應該的,你也該長長教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p>
有人站了出來:“我們南楚也聽說過長公主只有一位嫡女,便是清清姑娘。”
沈清清的生辰宴,來參加的人有許多,都是京中的貴女和世家公子們,而站出來說話的,便南楚國的五皇子晏清。
他長得玉樹臨風,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性格暴虐,五皇子府沒隔幾日便會拖出裹著破席子的尸首,都是被他虐待至死的下人。
上一世,我便是與他和親嫁到南楚,最后死在了他的手里,再也沒回到我的家鄉,再也沒有看到母親,這一次,我不會再讓悲劇重演。
晏清一開口,眾人的目光便吸引了過去,沈清清羞紅了臉,只微低了頭:“多謝五皇子為我說話,我口拙,被人欺負也只會哭,好沒用?!?/p>
晏清上前一步,行了一禮:“清清姑娘如此風姿,才應是郡主的風范,而這位姑娘?!彼淅涞乜粗遥骸澳慵仁枪鞲酿B女,想必附馬與公主也不會苛責你,清清姑娘性子也軟,你何必還要如此貪心,還要爭嫡女的名份,做人連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嗎?”
我只看著父親:“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