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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來做客的,不是來看你臉色的。”
我氣笑了:“是我請她來做客的嗎?”
桑寧白著臉站起來道歉:“對不起,葉舒姐,我沒想到你不想看到我,我現(xiàn)在就走。”
沈硯一把拉住她,將她護在身后,冷聲:“葉舒,這里是我的家,”他一字一句,“就算要走,也輪不到小寧。”
差點忘了,這房子是他用我們賺的第一桶金買的。
寫名字的時候,我跟他說,你我還分什么彼此,寫你一個人的就行。
桑寧出現(xiàn)之前,我對他的信任度是百分百。
可他現(xiàn)在卻在趕我走。
我轉(zhuǎn)身出門,沈硯并沒有阻止我。
我們倆每次鬧別扭,都是我主動低頭,他的善解人意只用在桑寧身上。
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我不敢拖著剛手術(shù)完的身體在街上亂走,便去酒店開了個房間。
衛(wèi)生間的燈光明亮,照著鏡子里的我,形銷骨立,狼狽無比。
曾經(jīng)我也活力四射,總認為與沈硯心在一處,兩人一起為了未來努力,加班最長的一次,我倆相互依偎在狹窄的辦公間,望著窗外的天,由黑到亮。
“我們的目標一定會實現(xiàn)的。”
我靠在沈硯肩上,為他打氣。
沈硯紅了眼睛,他抱著我說:“你本來不用這么辛苦。”
“傻話,”我笑得甜蜜,“只要你能成功,我不怕辛苦。”
他成功了,他也遺忘了我們一路互相扶持的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