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和弟妹要追求事業(yè),把孩子扔給我?guī)В乙埠贸院煤鹊慕o孩子撫養(yǎng)大了。”
“我現(xiàn)在行動不便需要人照顧,你卻要和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出去旅行。
你怎么能這么對待我,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錢承宇說:“葉珠,我能娶你,已經(jīng)是你莫大的福分了,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你做的這些事,隨便一個保姆都能做,有什么了不得的。
當年如果不是你對我那么殷勤,讓宛白誤會了,那我和她又怎么會平白無故地錯過那么多年。”
我說:“錢承宇,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娶我的嗎?
我是對你殷勤,那我給你送那些吃食的時候,你可是一點都沒拒絕的。”
錢承宇說:“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不管說什么我都不會改變心意的。
要不你給咱兒子打電話,讓他回來照顧你吧。”
說完,錢承宇就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我在床上躺了好久,始終沒有動地方。
我兒子和他親爹一樣,也是一個白眼狼。
他早些年聽了他奶的挑唆,對我一直都不親近,也和其他人一樣瞧不上我。
我這一生,可真是失敗的一生啊。
我躺在床上,思緒飄遠,我想起了我這四十多年來過的日子。
直到一陣濃煙傳來,我的意識才開始回籠。
走廊里響起了人群嘈雜的聲音,有人大喊“著火了”。
我想下地,但是我打著石膏的雙腿卻無法動彈。
我拿起電話想要求救,才發(fā)現(xiàn)我的電話在剛剛爭執(zhí)的時候被錢承宇摔壞了。
陷入昏迷之前我還在想,就這樣結(jié)束了也好,反正我這一生過得也并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
如果能再重來一次就好了,我肯定會遠離錢承宇,活出一個嶄新的自我。
沒想到,我的愿望真的實現(xiàn)了。
我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我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