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
秦心蕊信誓旦旦地對我保證,說著以往慣用的情話哄我。
可我卻怎么也沒辦法相信了。
“恒之弟弟,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僭越,更不會覬覦心蕊。”
“我們是合作關系。”
傅寒聲穿著那件價值連城的西服,摟著秦心蕊的腰。
叫的那么親密,就連肢體接觸都那么自然。
這話騙鬼都不會信。
“傅先生的西服,很合身。”
他身上那件西服,是我為自己選的。
可現在卻穿在了傅寒聲身上。
“哎呀,瞧我這記性。我們婚禮時間緊,選不到合適的才穿了你的西服。我過兩天讓人洗了還你。”
“你別生氣,恒之弟弟。”
我聽著傅寒聲一口一個弟弟叫得親熱,心里像是被什么絞了似的疼。
“我全家都死了,沒有哥哥。”
“我這人潔癖很重,臟了的東西,我不要。”
我自認為瀟灑地轉身離開,眼角卻逐漸模糊。
“小恒!”
我沒停下腳步,身后的男人在挽留女人,嘴里說著場面大、人物重的話。
門外一陣寒風入骨,我才驚覺自己只穿了單薄的短衫。
“小恒,你這病不能受寒。”
肩頭一重,我看著披在身上的西裝,心止不住地顫抖。
前一天都還在說著最愛我女人。
今天卻娶了別的男人。
我拿掉了肩上的披風,轉過身認真地看著秦心蕊,一字一句地說道:
“再冷,都沒有我的心冷。”
“小恒,你能不能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秦心蕊用一種近乎祈求的眼神看著我,顯得她也很委屈。
這么多年來,她確實很愛我。
恨不能把全世界都搬到我面前。
為了我的病投資醫藥開發,為了我多年吃素,為了我到處做慈善。
甚至為了我,每一年都去三神山腳下跪拜上山。
腦海里那些甜蜜感人的記憶占了上風,我吸了吸鼻子,壓住心里的期待問她:
“好,那你說你……”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話,秦心蕊皺著眉頭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