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話音一落,拿起剛才栓季馨的那條繩子,拴在齊少的脖子上。隨后將他踩在腳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來,學個狗叫聽聽。”繩子勒的太緊,齊少險些喘不過氣,他雙手扯著繩索,怒瞪著白苓,“你個賤人,你死定了!”白苓手上用力,繩索被拉緊了一些,“你要咬死我么?”齊少咬牙切齒的看著白苓,“我是齊家的大少,齊家不會放過你的。”說罷,齊少對他的同伴怒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我家打電話。”他同伴一聽,急忙拿起電話撥了出去。白苓也沒有攔著,反而拉了張椅子坐下來,“正好,當著你父母的面,咱好好玩。”“你,你趕緊放開齊少,齊家你得罪不起,一會齊家來人,你就走不了了。”那位打了電話的同伴顫聲道。他們都是富二代,平日里囂張慣了,經常到處惹是生非,打架是常有的事。若是平常,白苓這種小女生,他們是不會怕的。可今天,他們卻被白苓給嚇住了。誰也沒想到,白苓一個年紀不大的女生,居然這么狠,拿起酒瓶就把齊少腦袋開瓢了。而且干脆利落,一點都不含糊。看起來像是打架的老手。這些富二代雖然平時囂張跋扈,但這種事還是第一次見到,實屬有些怕。此刻全部都縮成一團,沒人敢出頭。沈悠南瞥了一眼說話的富二代,隨手拿了兩瓶酒,一瓶遞給白苓,她自己拿了一瓶,仰頭喝了半瓶,然后坐在白苓旁邊,淡淡的道,“齊家確實有個厲害人物。”白苓挑眉看她。白苓一向不喜歡調查對她沒用的人,若不是齊子異,她都不知道京城還有個齊家。如今聽沈悠南都這么說了,她倒想聽聽,齊家有多厲害。“齊家的老爺子,是國家的功臣,國家高級領導親自給他頒發(fā)了功勛章,受國人尊敬,大家都稱齊老。”沈悠南一邊喝酒,一邊給白苓科普。白苓斜看她一眼,冷不丁的問,“國家的功臣,教出這么個狗東西?”沈悠南拍了拍白苓的肩膀,“人家老頭子早就退休了,在自己的別院休養(yǎng),不參與家族事物,也沒教這狗東西,這鍋他老人家背的有點冤。”說話間。包間門被推開。“是哪個混賬打了我兒子,給我站出來。”人未到,聲音先到了。隨之,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身材挺圓實,大腹便便,帶著個黑框眼鏡,穿著一身黑西裝,走路搖頭晃尾,顯然是剛剛才喝了酒過來。他是這位齊少的父親,叫齊明陽,齊老的第三個兒子。齊明陽有兩個兒子,一個是眼前這位齊少,齊子琪,一個是齊子異。白苓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的道,“是我。”聞聲,齊明陽掀了掀眼睛,看了白苓一眼,忽的,眼前一亮,他樂呵呵的看著白苓,“這哪來的小美女?天仙似的。”這話一出,齊子琪的同伴都有些無語。其中一個跟齊子琪關系較好的富二代急忙對齊明陽道,“齊叔,你趕緊帶子琪去醫(yī)院吧,他的腦袋還在流血。”其實齊子琪已經不流血了。白苓用銀針封了他的穴位,沒讓他流血而死。就算不用銀針,齊子琪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她下手的力道有控制。齊明陽擺了擺手,“沒事,那小子整天花天酒地的,這點傷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