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離不離?”
我當(dāng)然想離,但是沈念人不來,電話也不接。
又過了一個小時,工作人員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
“人不配合就回去吧,找個律師,起訴也是可以的?!?/p>
我宛如任督二脈被打通。
對啊,我為什么一定要等她配合呢。
我可以起訴?。?/p>
按沈念的性格,除非是她想離,不然她有一萬個理由不來。
我傻等有什么用呢。
于是我直接找到一家律師事務(wù)所。
找好律師后,我開車回家的路上,沈念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餓了,裴佑,我想吃你做的炸醬面?!?/p>
“你幾點(diǎn)到家?”
那一瞬我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剛結(jié)婚那年。
每天下班就給她做飯,吃完飯后再一起去散步。
可惜那樣的日子一去不復(fù)返。
“我不回家,那里不是我的家了?!?/p>
沈念頓時來了脾氣。
“你什么意思裴佑?
你在陰陽怪氣什么!”
我將車子停在小區(qū)樓下。
清了清嗓子。
“沈念,我說離婚,不是開玩笑的?!?/p>
“我已經(jīng)起訴了,你不配合,那就找個律師吧?!?/p>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4沈念又打了一遍,我沒接聽。
她就不再打了。
半小時后,顧俊的朋友圈更新了。
兩人正在酒店天臺浪漫呢,顧俊指著北斗七星的位置說那是半人馬座。
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念大概是回家了。
她打電話給我,語氣帶著醉酒后的繾綣。
“裴佑,幫我……卸妝。”
我直接掛掉了電話。
看來她還沒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