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一遍我的請求:“我愿替三妹妹嫁東宮?!?/p>
還在氣頭上的父親只當我一時糊涂,還在自顧自說著氣話:“那便讓這逆女死在大婚之日好了,然后我們全國公府給她陪葬!”
母親拉過我的手,輕聲勸道:“毓兒,你先回房吧。
放心,娘不會讓你牽連進來受委屈的?!?/p>
我輕輕搖了搖頭,從袖中取出已經被撕成兩半的書信,遞到父母面前:“父親,女兒不只是為了三妹妹?!?/p>
“陸遂在外已有心儀之人,并且要以平妻之位娶她過門?!?/p>
“他的心已不在我身上,我何必再強求?”
“太子殿下雖然名聲不佳,但畢竟是天潢貴胄?!?/p>
“日后國公府若能出位皇后,女兒也算為國公府門楣添光了?!?/p>
父親接過書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臉色變得越發陰沉。
他猛地站起身,將家書狠狠地摔在地上:“這陸遂!
真是欺人太甚!
我國公府的嫡女,豈容他如此輕賤!”
母親見狀,也忍不住默默流淚:“毓兒,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傻?”
“為了等陸遂,你從豆蔻年華等到了如今的桃李之年,連你的二妹妹都成婚三年了?!?/p>
“你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卻如此辜負你!”
聽著母親的話,我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因為那一紙婚約,我自幼便愛黏著陸遂,跟在他身后一口一個陸哥哥。
但我與陸遂并非一廂情愿,而是兩情相悅。
十五歲那年,陸遂要隨父駐扎西境,他贈我一支親手打磨的檀木簪,臨別贈言:“此簪凝情表心跡,愿伴卿卿共朝夕?!?/p>
他走后,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