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做手術取腎。
“寧淺月,你只是少一個腎還能活,但阮阮的尿毒癥等不了。”
“我再給你五秒鐘的時間考慮,五,四,三……”
賀寧小小的臉被掐的青紫。
他努力想要掙脫父親的掌控,只根本就動不了,只是目光堅定的看著別墅方向。
“媽,你別出來,你不用管寧寧?!?/p>
“你之前捐了一個腎給爸爸了,如果再少一個腎,你會死的!”
賀寧上氣不接下氣吼出了這句話。
賀成深掐住他脖子的手一頓,猛然低頭。
“你說什么?”
“怎么會是你媽捐給我的腎,當年我得白血病,分明是阮阮把自己的腎給我的。”
賀寧眼神堅決,認真的鄙視賀成深。
“爸,你真是蠢,又被那個女人給騙了。”
“你難道就看不出來嗎,阮雪她只是想取代我媽的位置,所以才謊話連篇的!”
“我媽當初根本就沒有推她,是她自己不聽話非要去健身房才流產的,卻怪我媽!我媽是冤枉的!”
5
我聽著這些話,早已淚流滿面。
原來我六歲的兒子,居然也比結婚八年的老公要信任我。
自從五年前,小青梅阮雪從國外回來,我們的安生日子就被打破了。
在兒子滿周歲那天,我滿心歡喜的等著賀成深回家給兒子過周歲生日。
卻等到晚上10點都沒回來。
我抱著孩子下樓找他,卻發現他和阮雪緊密相擁。
“你愿意回到我身邊嗎?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為你拋妻棄子?!?/p>
阮雪嬌笑著回復他自己還沒想好。
并且要求賀成深不允許再和我同床。
賀成深寵溺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回來果然成了阮雪聽話的狗。
之后兩年,都沒有再碰過我。
哪怕動了什么欲念,也只是起身去浴室沖涼。
直到后來,阮雪懷孕了。
賀成深欣喜若狂,更是三天兩頭的不回家。
他筆記本電腦上除了公務以外,全是認真又細心羅列的待產準備清單。
一列是給阮雪準備的,另一列是給未出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