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件保暖的被褥,卻被我及時發現,溫柔耐心的將她送回房間。
隔天一大早,素來沉穩冷漠的秦昱珩,著急忙慌的敲響院門,請求我去看一眼秦默。
他說,秦默半夜發起高燒,又吐又暈,病得很厲害。
外婆耳背嚴重,聽不到敲門聲。
而我給仍在睡夢中的韓青箏和自己帶上耳塞,就這么毫不在意的翻個身,繼續睡覺。
中午睡醒后,見秦昱珩的車已經開走,我臉帶愜意哼著小調,帶著韓青箏繼續流連外婆的瓜棚。
送小姑娘回學校的時候,她提著不少親手采摘的水果,跟宿舍里的小姐妹們開心分享。
一群極少離開城市的小女孩,嘰嘰喳喳的宛如清晨剛睡醒的小鳥。
“這是藍莓嗎?好大一顆啊,比超市里買的甜多了。”
“那是,我干媽以前可是農科大博士生,這種北美品種的大藍莓只在太姥姥家有種,別人家都沒有的。”
聽到韓青箏這么說,有人眼神羨慕崇拜的問我,下回韓青箏再去玩,能不能也帶上她們?
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小姑娘們很是雀躍的振臂歡呼。
7
退出女生宿舍,我站在被夕陽染紅的回廊前,默默凝望欣賞許久未在意的廣闊天空。
農科大博士生……記不清有多久沒聽到過這個稱呼。
十三年前,我還是個未出象牙塔的研究院女學生。
上課,做科研,寫論文就是我的全部生活。
直到意外懷上秦默。
我本不打算要他。
可是秦昱珩卻表現的像是沒有這個孩子,他寧愿去死一樣糾纏我許久。
下跪求婚,帶上鉆戒,稀里糊涂嫁入豪門。
周圍的人都說,沈愿家的祖墳真是冒了青煙。
一開始,秦昱珩答應我,等到孩子長大一些,我就能繼續將研究生讀完,然后按著自己的心意選擇自己想做的事。
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眨眼之間,秦默已經到了上小學的年紀。
當我提出自己想要回歸學業的時候,秦家人卻說,秦默不能有一個天天跟泥巴打交道的村婦母親。
就連秦默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