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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禮堂的路上。
我老公打來電話。
“我剛剛聽劉叔說,你幫一個小孩兒撈球,結(jié)果自己摔進水坑了?你有沒有摔傷啊?需不需要去醫(yī)院啊?”
電話里傳來他急切的聲音。
這掩飾不住的關(guān)心不禁讓我喜上眉梢。
“沒事,我沒有摔傷,你放心吧。”
“那就好,我剛才有些事情,要忙完才過去。”
“好,別著急。一會兒見哦!”
掛斷電話后,微笑還掛在我臉上。
直到聽見班長叫我的名字,說典禮要晚一會兒才能開始。
她笑著催促我。
“別光一個人在這兒傻站著,快來和同學們一起聊聊天啥的,這么多年沒見了。”
我一進門,孫晴早就在等我了。
不等我說話,就塞給我一個酒杯。
“楚然快過來!”
眾人圍著他們兩個身邊,都在夸贊孫晴身上的裙子。
“這裙子是我們?nèi)ハ隳蝺嚎葱愕臅r候,軒昂給我買的,據(jù)說是高定。”
我看了一眼這條裙子,我衣柜里也有一條。
只不過做工有些不同。
我不想站在這兒聽眾人的吹捧,也不想聽她的炫耀。
本想離開。
沒想到孫晴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了我。
她非要我說說這裙子怎么樣?要我點評一下。
在場的誰都不是傻子。
一看便知道這是在故意刁難我。
有些人見我沒搭腔,就開始見風使舵,也學著她刁難我。
“咱們湯大校花這是很久不出門啦?被一條裙子嚇得這樣畏畏縮縮的。”
“咱們校花現(xiàn)在也就是一個小職員,沒準兒平時不關(guān)注這些呢。”
“湯學姐,咱們女人終究是要獨立,要向上的,總是躺平可不行,同齡人都開上豪車了,你還騎個電動車跟菜市場大媽砍價呢。”
“咱們這個校慶真的是辦的盛大,什么人都可以參加,真是熱鬧啊!”
她們話里話外陰陽我。
孫晴滿意得笑了笑。
“好了,本來只想叫楚然來聊聊天而已,沒別的意思。”
她雖然嘴上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