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您還說心誠則靈,定是要去的。”
丫鬟略有所思,驚醒道,“莫不是姑娘來了癸水,身子不爽利?”
“不……不是。”
蘇凌伊心一沉,也罷,該來的躲是躲不過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太子來了她就走月老路線。
太子和庶妹,按照劇情走向,相親相愛,鶼鰈情深,沒有原身從中作梗,一切不就向好發展了嗎?
到時候啊,她就全身而退,徹底躺平。
當當尚書府大小姐也不錯,爹疼娘愛,有吃有喝,不用當牛馬掙窩囊費。
再不濟,就攢些錢下江南,去看之前光加班沒來得及去的壯美河山。
美哉美哉。
蘇凌伊想著想著不自覺笑出了聲。
品月上前輕搖了搖神思不屬的蘇凌伊,輕吟道:“姑娘,姑娘。”
蘇凌伊回過神來,頓感身輕氣暢,她神色飛揚地拍了拍品月的手,道:“品月,帶著檀香,提著吃食,我們現在出門。”
品月一愣神,大姑娘這么快就轉了心思了。
沒時間多想,便飛快地收拾包裹,緊隨蘇凌伊跨出了門。
院外石獅旁駐著一輛灰布油篷馬車,蘇采嫣手里捏著帕子,擦了擦額角的薄汗。
她自用完早膳收拾利落,就出門等候了。
一同在此的還有蘇采嫣的婢女織云,她拎著一個小包袱,里面是二姑娘早就寫好的祈福經文。
“大姑娘怎得這般慢,我們辰時就收拾妥帖了。”
織云在背后不耐地嘀咕。
“許是有別的事耽擱了,再耐心等等。”
蘇采嫣輕聲安撫,倒是顯得不急不躁。
這是她需要承受的。
蘇采嫣從小就被教導嫡庶有別,長幼有序,平時也會讀些《女戒》《女則》《列女傳》,己然被教化成了循規蹈矩的深閨女子。
自蘇采嫣幼時生母病逝,生為庶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