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把匕首遞到藍辭手中,藍辭握不住匕首,手指像是一塊木頭,僵硬的要命藍辭的手很好看,骨節分明,張海明明顯的感覺到慫張的手在抖張海明嘖了一聲,不知道是不耐煩還是無奈,他動作幅度很大的握著藍辭的手,近乎包裹的姿態握著匕首匕首就那樣簡單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力氣插入了抽搐的尸體里藍辭能感受到自己手背上的熱意和匕首的冰冷,或許帶著血液的黏膩吧,他不清楚他唯一清晰的完全可以明白的是,他冷,幾乎是血液倒流般的冷張起靈在一旁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張家幼崽一點武功都沒有,為什么連尸體也害怕,這在張家是極不正常的藍辭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被他們帶出來后,藍辭就暈了,現在他發燒了腦子里的東西在不停的響,藍辭不知道是什么在響,但就是很煩,呼吸也有些喘不上來,就像被人扼著喉嚨一樣張起靈靠在柱子上,看著張海明忙上忙下的照顧藍辭,一會是喂藥割血,一會兒是擦汗掖被他有些不明白于是趁張海明出去換水的時候跟了出去張起靈和張海明己經有了默契,他知道張海明可以跟上他的腦回路,只問了句“為什么?”
張起靈清楚的知道張海明不是那種隨便發善心的人,現在這么照顧這個來路不明的張家幼崽,不是他一貫的作風張海明端著盆的手一頓,嬉皮笑臉道“他好干凈”說完就不在管張起靈,打水去了張起靈靠在柱子上,腦子中不由得回想起那少年驚恐的模樣挺慫,但真的干凈,干凈的不像他們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