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號是工作日,她和劉成澤早幾天就在民政局的小程序上預約了號。
拍了照,領了證,兩人還去一個高檔的西餐廳吃了一頓,慶祝他們自己領證,成了合法夫妻。
不過婚禮前許笙嵐不打算住到新房去,一是想多陪陪爸媽,二是新房離她上班的地方要十幾站,到了站還要走上一公里。
許笙嵐覺得劉成澤他媽會買這套房子為了學區房是假的,離她兒子單位近才是真。
劉成澤就是慢慢散步去單位也就十來分鐘的功夫。
婚禮前夕更是忙碌,什么布置婚房、試婚紗,還有妝造和婚慶,劉成澤是幫不上一點忙,劉家就給了一點錢,她的錢大頭貼了出去,也沒多少,只好拉著姜喬給她當免費幫手,一通忙活下來,兩人都瘦了一大圈。
姜喬更是把劉成澤里里外外嫌棄了一通。
許笙嵐就是做夢的時候都是姜喬在她耳邊碎碎念,“寶啊,兩條腿的男人遍地是,你咋就挑了個趴地上的。”
“寶啊,要不咱還是抱個公雞結婚得了。”
臨到給同事發請帖,那個大嘴巴愛翻白眼的陳姐就問:“呀,這是什么酒店啊?
不太耳熟啊。”
其他同事也說不知道,其實手機導航一下就能找到,但是許笙嵐還是跟同事們詳細的說了地址,地方還怪好找的,就在轉角上。
當然,她不是沒看到同事們豐富的眼神交流,不過她完全能當看不到。
就是陳姐又在陰陽怪氣:“哎呦,我想起來了,可不算大,還能辦婚宴?”
“沒計劃好,大酒店都要提前大半年訂。”
許笙嵐把手里的幾張請柬發完后就回自己的辦公桌了。
別人再說什么閑話,她把耳朵一關,就當聽不到。
到了婚禮前一天,姜喬提前在許笙嵐家住下早上4點起床,5點前化完妝。
看著父母進進出出的忙活著,許笙嵐壓抑許久的不舍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