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明這個很可能是他們的同伙,在人質丟失的情況下打算賭一把。
賭人質還沒有那么快回到保尼亞家族,然后用假人質威脅保尼亞家族交出什么。”
一頭綠毛的小警官道。
“原來這樣啊。”
不解的小警察似懂非懂道。
從會議室出來的小警察看著小綠毛警察道:“你可真聰明。”
“確實,謝謝夸獎,我一向這么聰明。”
小綠毛警察自得道。
“那你去吧,這種事我們蠢蛋做不來。”
“好的……”小綠毛警察立馬反應過來:“不不不,您誤會了,我只是這時候反應快點,其他時候蠢笨如豬。”
小警察懶得聽他解釋,首接道:“行了,快去!”
然后又隨手指了兩個人:“你們,和他一起。”
“是!
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利索道。
小綠毛警察左看右看:“能不去嗎?”
發號施令的小警察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最后小綠毛警察欲哭無淚的被另外兩名小警察拽著走了。
……“啪嗒!”
病房的門開了。
“犯人?
我們來審問你了。”
小綠毛警察率先踏進病房。
但當他看見曲絲鹽渾身沒有被桎梏的隨意躺在床上時,立馬退出了病房,并且大叫道:“為什么沒有給她綁住?
她可是有危險性的犯罪同伙!”
同伴之一皺眉道:“她只是可能是犯罪同伙,我們最多只能限制她自由。”
“皮克夏,你太緊張了。”
另一個小警察說。
皮克夏:“咳咳!
我只是提醒一下你們,要注意防范,不能放松警惕。
我知道她的罪名沒有切實證據不能成立,我知道,我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