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因為來例假,留在茶館,說要緩一緩。
一個穿著新娘服的女子,點珠唇,眼波流轉在臺上唱戲,一素手輕點跪于臺上的書生,一手拿著白帕輕點臉頰,咿咿呀呀的唱著:“你著負心兒郎,為何悔婚,是覺著我這苗家兒女配不上你這秀才阿!”
那書生一晃腦袋:“我的妻子阿,是那年歲不及呵,且等我長生永駐顏,我才有臉面娶你阿。”
唱罷,坐于高堂的老旦冷哼一聲:“你且去長生不老永駐顏,我便賜你王家姓!”
一場戲唱罷落幕,安娜正要去看衣裳,就被一個坐在下面的老婆攔住:“你是外面來的吧?”
“是的”安娜并不想和這老婆多費口舌,起身就要走。
“我看你身量和那個新娘挺像,我這里有件新娘服,你這女娃娃要不要試試?”
安娜聽到這句話,有些心動,正要拒絕,王澤說了一句:“安小姐,這里的一衣服幾乎是獨有,要是你喜歡,還可以讓這里定制一套”。
的確,安娜很多衣服,但是從來沒有這種傳統(tǒng)工藝一針一線的做出來的。
云千載對此并不出聲,只是注意到那老婆手腕處有一紅繩上面穿著幾顆黃石,他記得王澤手腕處也有一串。
老婆帶著安娜首去了戲臺子后院,一男人肩上扛著一個木梯,朝她打了個招呼:“喲,這是有新貨啊”老婆笑呵呵的點點頭。
這里的設施很傳統(tǒng),戲服,戲曲,戲子,都在一處,咿咿呀呀的吊著嗓子,老婆子指揮剛剛的伶人:“去把那箱子拖出來”伶人臉上的妝還沒卸干凈,她卸妝很奇怪,一半妝一半素顏,成了個半哭半笑的陰陽臉,露出森白的牙齒。
伶人俏生生哎了一聲,從臺子下面拖出半米高的木箱子,有些隱隱發(fā)紅。
老婆子一打開,幾張小紙人從里面飄出來,云千載有些在意那些紙人,只有成年人半個巴掌大,雙眼無珠,兩團紅暈印在臉頰,一點朱唇。
他目測有七張小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