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村民幾乎人手一個紙人,立在門前,等身高的紙人勾著詭異的弧度分明是艷陽天,偏偏讓人感受到一絲涼意。
一個花轎敲鑼打鼓震天響洋洋灑灑的撒著紅紙,嗩吶聲由遠及近,調子婉轉喜慶。
那走在最前面的紙人穿著火紅的紙衣,身上吊著幾根線被人牽引,震天鑼鼓,紙人送親。
村民們護著門前的紙人為今天的新嫁娘賀喜,在天空中撒著一把一把的紅糖,垂髫小兒歡喜撿糖吃,再一回頭,擋在路中間的小兒行了個禮:“賀喜賀喜”云千載吃了次喜酒,掏出一份子錢投進去,包裹著從槐樹上扯下的白布。
喜娘拋著紅帕,頭戴紅花,臉上堆滿笑意,安娜總感覺有點詭異,提前脫下嫁衣回去了。
屬實不能怪安娜感覺害怕,滿街的紙人在她的印象里那是祭奠死人的東西,就算有婚事沖淡這些詭異的地方,安娜還是不再參加這次的婚禮,李長安見安娜回去,也說要走。
云千載喝著點小酒,這里的習俗的確很有講究,和他同席的男人見云千載是個外鄉人,講述起這場婚事的習俗,提親,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一個不多一個不落。
新娘面前一面鏤空金絲團扇,那上面的圖案上云下山,中心是一個女人周邊是群鳥環繞。
云千載總覺得有些熟悉,就像是圣女在山上跳舞的圖案。
云千載包的紅包相較大一些,這里村民大多自給自足,份子錢只包100,而云千載包了1000的紅包,收禮人提筆寫下1000就把人引到上座,待遇很高,本是族人的位置,平白加了個云千載的位置。
云千載見著情形,面上不顯,這里的人似乎也分三六九等。
一場酒席結束,眾人喝彩,這場幾乎持續到夜幕降臨,云千載清晰的記得晚上不適合他們這些外鄉人出行,便至此離開。
酒店坐落于小鎮內部,這里的裝修和外面幾乎是兩個世界,現代科技和古代村莊的碰撞。
云千載取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