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啊。
“有人說這批貨沒喂藥，是你負責的，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戚政不相信他沒聽到，兩人隔得不遠，手機里的聲音也并不小。
血腥味快要散了。
阿勇低下腦袋，斷了一根手指的手慢慢摸到身后，“老大，昨天剛進去，您打電話來讓我馬上上來，我昨晚一首在您床上。”
言外之意，不是他的錯。
戚政理不清自己多久沒認真看過眼前這人了，視線下移，儼然還能看到阿勇側頸上的咬痕，昨晚做得太兇了他留下來的。
現在再來看這牙印，心情倒是和昨晚不太一樣了。
“什么時候？”
看來要下雨了，戚政的腿感受到了刺痛，他語氣平靜地問。
阿勇抬起頭，兩人目光交匯在一起，那雙戚政一首看不太清楚里面裝的是什么的眼眸，現在好像看懂了。
是恨意。
是快意。
又不同于在床上的那種神情，兩者區別大不相同。
“一開始。”
阿勇說的一開始。
房間的血腥味徹底沒了。
“藏得真好啊。”
戚政轉身背對著他，窗外是黑壓壓的烏云，和他遇到阿勇那天的天氣大差不差。
那時候的他腿因為某次交貨，有人走漏了風聲，在即將結束時警察趕到，混亂中他的腿中一槍，子彈快要從后端穿過，可當時沒有治療的條件，再次接受治療時腿己經廢掉了，他不愿接受現實。
殘忍的現實讓他的情緒變得暴戾，酗酒是常事。
他倒在泥濘的路上，雨一滴一滴落下，淚水藏進雨中。
阿勇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到他的身邊，沉默寡言的性子做事卻狠戾，一步一步爬到了他的身邊。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再次轉身時，是黑色的槍口和阿勇波瀾不驚的目光。
同樣，戚政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