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弒弟囚母,百無禁忌,所行之處,鮮血淋漓。
只有近兩年坐上家主之位,行為舉止才有所收斂。
“抱歉啊各位,剛才看到一件有趣兒的事兒,一時忽視各位,還望諸位大人大量不要給傅某記仇啊”傅胤禮嘴上說著抱歉,神色淡淡,許是坐累了,還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
一位年紀稍長的領頭人,咽了咽口水,強壓著恐懼,蒼白的臉上扯出一個討好的笑,顫抖著開口“…傅爺說笑了,您寬宏大量,看在我們?yōu)楦凳媳疾诉@么多年的份上,放……”我們一條生路。
話音未落,傅胤禮一手掐著他的下顎,將還未燃盡的煙頭喂進去,一手按著他的頭死死扣住,手上青筋爆起,神情漠然,還掛著淡淡的笑。
煙頭灼燒口腔落在王忠的咽喉處,皮肉灼爛滿嘴血腥,痛覺首沖天靈,他的身體扭曲抽搐起來,發(fā)出一陣陣嗚嗚聲。
許是被叫的心煩,一陣躁郁涌上傅胤禮心頭,他突然沒了興致。
揪著王忠的腦袋往桌上狠狠一撞,這人頓時就沒了聲響。
他松手將人隨意的丟在地上,接過林鋒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說了句“處理干凈”說完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林峰熟練的拿出消音,慢慢往上裝著,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求饒聲,平日里西裝革履的人褪去以往的光鮮,像狗一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著求生。
林鋒嘆了口氣,“唉,你們也知道傅爺平日里最煩吃里扒外的人,看在你們曾經(jīng)也算是為傅爺效力過一陣兒,給你們個痛快的,也算是盡同僚之誼了?!?/p>
*林峰到停車場的時候,邁巴赫后座窗戶半降一縷縷煙從中溢出,他打開車門坐上駕駛位,靜等傅胤禮發(fā)話。
“和平今晚是誰在做事?”
傅胤禮靠在背椅上語調(diào)慵懶,突然開口聲音帶了些沙啞。
“殷老爺子70大壽,傅氏這邊二房三房己經(jīng)派人去了。
您看?”
按照慣例,三爺?shù)巧霞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