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落水了,是何苗推的我?!?/p>
“哎呦,我的乖乖喲?!?/p>
葛奶奶用手背給黎梔擦眼淚。
看向蔣晟,看他身上也是潮濕的樣子,就謝他。
“奶奶,我會對梔梔負(fù)責(zé)的,這幾天,我就來提親。”
蔣晟站的板正,在黎家長輩面前,他不自覺的拘謹(jǐn)。
這,這,葛奶奶看向自家孫女,黎梔盡管不好意思,但也明確的表示,是她讓蔣晟這樣做的。
“小晟啊,你救了我們家梔梔,明天奶奶在登門道謝,但是這提親可不能兒戲,這事我們家要商量,你也要和你爹娘商量好。”
葛奶奶順了順黎梔的頭發(fā)。
對蔣晟說讓他也先回去,改天再聊。
六月份天氣己經(jīng)很燥熱了,但黎梔不僅泡冷水,心里又壓著事,等黎家人從地里回來時,己經(jīng)發(fā)熱了。
黎梔頭昏欲裂,她在夢里更加清楚的看到了她在設(shè)定下做的事。
她本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寶貝,上面有兩個哥哥,雖是女孩,卻是全家盼來的,她出生那日,進(jìn)部隊多年毫無音訊的舅舅歸家,全家把她看作福星。
在哪個時常有人吃不上飯的年代,父母心疼她,舍不得她干農(nóng)活,縮衣節(jié)食也要送她去讀書,從小有什么好的,新鮮的,都是留著給她。
可她卻如同被奪舍一般,追著下鄉(xiāng)的知青江淮安不放。
不顧廉恥,為了他丟盡了父母的臉,不惜與家人決裂,害的哥哥傷了腿,弟弟入獄……驚醒,入眼的是母親那張關(guān)切的臉。
“我的乖女喲,好點沒?”
彭秀英一臉關(guān)切地說。
熟悉的聲音讓黎梔感到溫暖。
葛奶奶伸手摸摸了黎梔的額頭,一臉生氣地說:“還好沒事了,不然我非剝了苗丫頭的皮不可,平時就愛和梔梔比,壞心眼的,這次還害的我們梔梔落水,我……奶奶~”黎梔軟軟的喊了一聲。
這一喊,又把老太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