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哥問道:“她剛才打的是我嗎?”
鵬哥點了點頭,隨即大手一把按住了要起身發(fā)作的張新陽:“新陽,這位是我這次的客人,她干掉了沙場伍世凱的女人。
想要跑路。”
聽到這話張新陽似乎明白了指了指鵬哥胸前的傷口:“你就是為了這個和沙場結(jié)的仇?”
鵬哥點了點頭:“伍世凱,現(xiàn)在把買賣全停了,整個玄州的在抓她。
我那幾個點也被他掃了。”
“那人交出去不就行了!”
張新陽站起身卻又被鵬哥一把拉的坐了下來。
“剛才如果沒有她,我就被伍世凱的人干掉了。
況且,我答應(yīng)她身后的人一定要給人送出去,如果我送不出去以后我也沒法在玄州混了,甚至整個北方我都沒法混了!”
鵬哥雙手抓住張新陽的手。
聽到這話,張新陽看了一眼女人:“她背后的勢力這么大?”
鵬哥點了點頭。
“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張新陽從鵬哥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想法,可他還是問了一嘴。
“我的人現(xiàn)在都被盯死了,你幫我把她送出去吧!”
鵬哥緊緊的握著張新陽的手,目光真誠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新陽長嘆了一口氣:“鵬哥,你都這樣了,我去跟送死有區(qū)別嗎?”
“你底子清白,他們不會盯上你的,而且我的那條線你也清楚,只有你能幫我!”
鵬哥說完,身體向前湊了湊,用微小的聲音說道:“如果真的遇到危險,你就說她打的你車,沙場那群人不會為難你的。”
“咳咳,我聽得見!”
女人將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里輕聲的說道。
鵬哥見狀也是面露尷尬。
張新陽看了一眼鵬哥哀求的眼神,他知道沒有這個男人,自己來玄州別說開出租車了,活著都是個問題。
他剛到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