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市區(qū),車子很快來到了高速路口。
“那輛車應(yīng)該是沙場的!”
張新陽點(diǎn)燃嘴里的煙順勢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輛黑色SUV。
女人壓了壓帽檐:“你怎么知道?”
“車子應(yīng)該停了有一會了,你看車底下掉下來多少沙子。”
張新陽吐了一口濁煙,瞇著眼解釋道。
聽到這話女人伸手摸向了后腰。
卻被一手按住:“別沖動。”
張新陽攔住她之后掏出一個小噴壺朝著女人不斷噴著。
“你干嘛給我噴這么多酒精!”
女人想要阻止,可張新陽卻全然不顧,不多時整個車廂內(nèi)彌漫著酒氣。
“裝睡!”
說完一腳油門朝著高速收費(fèi)口駛?cè)ァ?/p>
那輛SUV下站著三個男人在車頭前打著撲克,見到張新陽的車子來了,扔掉手里的撲克站起身,攔住了車子。
“有事么?”
張新陽裝作有些嗔怒的語氣問道。
三人中的其中一個,彎下腰順著車窗看去,一股刺鼻的酒氣熏的他眉頭皺起抬了抬下巴問道:“這是去哪?”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你誰啊?”
張新陽說著緩緩就要升起車窗。
男人一把按住了玻璃:“我們是沙場的,你說呢?”
一聽到這話張新陽馬上變了一副嘴臉,急忙下車從懷里掏出煙一臉諂媚的遞了上去:“幾位大哥,辛苦了。”
男人看了看遞過來的煙還是接了過來,朝著車?yán)锲沉艘谎蹎柕溃骸斑@是誰啊?
天剛黑喝成這樣?”
張新陽為其點(diǎn)燃了煙笑嘻嘻的說道:“這不昨晚抓了個兔么!
這是我連夜在外地接過來的,老板開心了,我還得給送回去呢。”
三個男人聽后相視了一眼,他們知道不少出租司機(jī)抓兔的行為,說白了就是拉皮條,從中賺取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