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我當司機了。”
林清瑜撇撇嘴,坐到了副駕上。
車子行駛在寧江市的主干道上,林清瑜看著窗外,一言不發(fā)。
謝云崢開的很緩,緩到足夠讓她看清路旁的每一棵梧桐樹。
寒風卷著樹葉飄散,在路燈和萬家燈火的光輝下落到地面。
林清瑜第一次覺得這條每天上下班的必經之路竟有種別樣的美感。
她還記得她搬離京市的那天,大雪下了一整夜,盧婷婭送她到車站,哭成了淚人。
那是一個凜冬。
到今天,也馬上西年了。
車子停到樓下,她輕聲道謝后下車。
謝云崢跟著下了車:“不請我上去喝杯茶?”
“你不怕我給你下毒?”
他忽然笑了,半開玩笑地說:“還真有點怕。”
林清瑜領著他進門,指了指客廳內一米五的雙人沙發(fā):“隨便坐。”
一室一廳的簡裝房,被她收拾的干凈整潔,燈光有些暗,看得出這個房子年代久遠。
沙發(fā)對面的柜子上放著兩張相框,她用白布蒙著,不知里面是什么照片。
林清瑜從冰箱拿了瓶東方樹葉遞給謝云崢。
“喏,喝茶。”
“放心,沒開封的,沒毒。”
她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謝云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就打算在那個面館里待一輩子?”
“嗯,還可以了啊,怎么都能活。”
她無所謂地說。
謝云崢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有一天竟然會從林清瑜的嘴里說出來,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罪該萬死。
他不敢看她,故作輕松地問:“沒再談一個?”
林清瑜只笑笑:“可不敢再碰那玩意兒了。”
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譏諷他。
謝云崢的心驟然一縮,輕聲道:“拋開恩怨不談,林清瑜,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