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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見狀，迅速抓住小夭的手臂，沉聲喝止毛球，它這才緩緩降速。
小夭穩坐在毛球背上，心中己然明了，相柳這是要帶她重返清水鎮。
那本是搶婚后該發生的事。
如今卻還要重來一遍嗎？
不出小夭所料，相柳果真帶著她回到了清水鎮。
但她完全不知道妖瞳探問一事。
只以為相柳又要在此處與她決裂。
小夭在心底暗暗叫苦不迭。
她進一步，相柳亦退一步。
若他真的選擇此刻決裂，自己又該如何應對。
防風邶并沒有死。
那是不是說明今日的結果也會有些不一樣。
正值隆冬時節，整個清水鎮，都被一層厚厚的白雪覆蓋。
相柳熱了幾壺酒，遞給小夭。
兩人并肩坐在房檐下，一同觀賞著雪景。
小夭先是輕抿了一口，一股暖流瞬間涌遍全身，讓她身心舒暢。
相柳則是大口暢飲，目光深邃地望著遠處，一言不發。
加熱過的酒似乎沒有冷酒那么烈，不知不覺，小夭己經好幾瓶下肚，隱約能看見好幾個相柳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相柳見小夭一臉醉意，雙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對赤紅色的瞳孔死死盯著她。
沉聲問道：“你甘愿嫁給赤水豐隆嗎？”
“不！”
小夭的回答幾乎是脫口而出，沒有任何猶豫。
“那涂山璟呢？
你愿意嫁給涂山璟嗎？”
小夭遲疑了片刻，連連搖頭。
“葉十七呢，你愿意嫁給他嗎？”
小夭略微掙扎了一下，突然握住相柳的手，更加強烈的否認。
相柳被小夭莫名的舉動，首接打亂了思緒。
和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不敢再問下去，但仍想求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