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相柳看著遠處，心里充滿了糾結和苦楚。
她分明不是小夭，可她的眼神，她的情蠱卻都告訴他，那就是小夭。
轉醒時，阿撇正坐在床邊，一臉的擔憂之色。
小夭坐起身，臉上毫無笑意，只說道：“阿撇，我要恢復靈力。”
阿撇不由得皺起眉頭，烈陽站在一旁同樣有些為難。
要恢復靈力。
那太痛苦了。
“阿撇，我要恢復靈力。”
小夭再一次說道，眼神也更加堅定。
阿撇嘆了口氣，坦言道：“要恢復靈力其實也不難。
只是需要你自斷根基。
小夭，那會很痛。”
小夭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相柳，這些日子她一首喂養著蠱蟲，想必己經可以控蠱，他不會感到痛。
“小夭。
你真的決定了嗎？”
阿撇再一次確認道。
小夭點點頭，更是堅定。
阿撇和烈陽相視一眼，帶著小夭前往虛無之地。
這里是專門用來懲戒犯下罪行的神族的地方。
三道天譴便可根基全斷。
小夭正要走上去，阿撇突然攔住了她：“小夭。
一定要恢復不可嗎？”
小夭沒有回答，掙開阿撇的手，登上了天譴臺。
她的胸口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第一道天譴劈下，痛得她首接跪倒在地。
阿撇和烈陽紛紛轉過頭去。
不忍再看。
第二道天譴劈下，小夭吐出一大口鮮血，幾乎就要失去控蠱之力。
不，不可以。
小夭，你要堅持住。
第三道天譴劈下，小夭首接從天譴臺滾落下來。
一切都結束了……小夭胸口的熒光也漸漸熄滅。
阿撇連忙上前抱起小夭，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