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被老鼠咬的傷勢還在同一個位置,宋悅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不是她入睡前穿的那套,她只是累了,又不是傻了,怎么可能認錯。
“給我端杯水來。”
宋悅重新坐在床上,然后閉上眼雙手撫頭。
冷靜冷靜,等我理一理現在是什么情況。
跪在腳下的小宮侍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拿著托盤就噔噔噔的跑了出去端回來了一杯水。
擱在托盤上雙手舉過頭獻給宋悅。
宋悅瞥了一眼,沒說話,端起杯子一仰頭把整杯水都喝干了。
“說說吧,現在是什么情況?”
放下杯子,宋悅對著牛嚒嚒說。
“殿下,前幾天你去尚書房上課,但是一首都沒回來,老奴和嘉和一路尋你,都沒有尋到,求了尚書房的老師,只說你當天因為課業留堂了,無人留意你何時離開的。”
“殿下你一向循規蹈矩,怎么可能故意躲起來,我倆都懷疑是有人故意綁了你去,我去求了大總管,卻連大總管的面都碰到不到。”
“最后還是墨月在冷宮找到了殿下,殿下你差點就被耗子給吃了。”
牛嚒嚒哭哭啼啼,還是把事情說清楚了。
好的,一共出現了三個人物,一個場景,牛嚒嚒是乳公,也就是奶媽嘛;然后嘉和?
應該是個人名,難道是腳下跪著這個?
墨月?
這個又是誰?
另外一個宮侍?
“墨月在哪兒?”
宋悅接著問。
“殿下,微臣在這里。”
從房梁下跳下來一條黑色的影子,跪在了宋悅的面前。
“嘉和。”
宋悅用手指著依舊跪著拿著托盤的那個人,嘉和給宋悅磕了一個,然后答道。
“喏,殿下。”
“牛嚒嚒。”
宋悅把手指移到牛嚒嚒面前。
“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