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跟你說過的,天天眠花醉柳、夜不歸宿的浪蕩子。”
原來,阿秋因為常常出來采買,聽了不少坊間八卦。
柳素雪一聽,臉色驀地變得慘白,冷冷地說道:“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今后不必再傳信了。”
說罷,起身就走。
杜維仲見大事不妙,焦急萬分,趕忙一把拉住她的衣袖。
柳素雪大驚失色。
阿秋沖上來扯開杜維仲的手,大嚷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
這時,柳素雪怒目圓睜,飛快揚起手來,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杜維仲臉上,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回蕩。
這記耳光把他徹底打懵了,他腦子空白了三秒,當他回過神來,柳素雪和阿秋早己跑上馬車,命馬夫速速回家了。
只留他一人獨站亭中神色黯然。
媚娘和季青匆匆跑來,他們從未見過杜維仲這般模樣,面面相覷,季青嘆道:“杜兄這次怕是動真格了。”
二人本想送杜維仲回家,不料他擺擺手、一臉愁容道:“不必了,我心里亂得很,想必父母親正歡天喜地,我不想耷拉著臉回家,讓他們擔心。”
說罷,便獨自慢慢走回蓮花寺廂房。
季青本想安慰,被媚娘一把拉住,勸阻道:“讓他自己靜靜。”
知縣余兆府上的劉管家今天正好要去豐水河邊的集市采買,路過暖風亭時,目睹了這一切,眉頭輕皺,顧不上去集市,扭頭就回府中。
等杜維仲像是丟了魂一般游蕩回蓮花寺時,三西個身影急匆匆向他奔來,他定睛一看,是父親杜步濤和家仆們。
杜步濤紅光滿面,握住杜維仲的手,笑道:“兒啊,終于等到你了,你怎么不回家!
快走,家里備了筵席給你慶功。”
杜維仲沒有心情慶功,心中哀嘆:“雖然拿下石塔、幫助父親解決債務難題是件喜事,氣得秦沖七竅生煙也很爽,但是我的素雪啊,和你長相廝守何嘗不是我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