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蒼穹學院的演武場上，但李墨羽卻依然感到刺骨的寒意。
他坐在宿舍的一角，手中拿著簡單的繃帶，為自己手臂上被火焰灼傷的傷口做著簡單處理。
昨晚與秦炎的對戰讓他認識到了實力的差距，也深刻感受到了失敗的滋味。
“真是倒霉，明明努力了，還是被壓著打。”
墨羽苦笑著搖了搖頭。
“哼，努力？”
一個帶著幾分嘲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柳冰瑤斜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胸，冰冷的目光首首落在墨羽身上，“如果只是這樣的程度，你還是趁早放棄吧。”
墨羽抬起頭，微微愣了一下。
他并不清楚為什么柳冰瑤會突然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以往的她雖然有些清冷，但從未流露出如此明顯的冷漠和譏諷。
“冰瑤，我知道我的實力還不足，但我會努力——努力？！”
柳冰瑤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帶著幾分嘲弄，“你以為努力就能追上秦炎？
甚至在學院里立足？
墨羽，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柳冰瑤走進宿舍，將目光投向墨羽纏滿繃帶的手臂，眼神中沒有一絲同情。
她冷冷地說道：“在蒼穹學院，弱者沒有立足之地。
秦炎只是第一步，如果連他你都不能戰勝，接下來面對更強的對手時，又該如何？”
墨羽皺了皺眉，試圖開口解釋：“我知道秦炎很強，但我相信自己可以進步……”柳冰瑤卻沒有給他機會，語氣更冷：“相信？
光靠相信就能贏？
蒼穹大陸上，有太多人抱著這樣的幻想，但最終能站上巔峰的，永遠只有少數。
墨羽，我不想看到你是那個倒下的人。”
墨羽沉默了。
他能聽出柳冰瑤話語中的刺痛意味，但更多的卻是她不加掩飾的真實想法。
他低下頭，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