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霖發出疑問,到時雙方是對手,給敵方送水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太好吧。
單嬋媛想了想,“嗯……應該不行吧,除非你不在意面子,能忍受旁人說你吃里扒外?!?/p>
虞霖驚呆,“不能給鄭駿恒送水,那你干嘛這么積極報名?誰說我要給他送水啊,我是要給咱學校球員送水?!?/p>
單嬋媛湊近虞霖,“我悄悄觀察很久了,咱校隊球員各個180+,長的也都看的過去,尤其以周嘉屹為首的幾個人,帥的過分。”
虞霖:“……”她真有點不理解她。
銀杏葉從樹上姍姍飄落,布了滿地,虞霖這半個月行跡很規律,不是上課,去琴房就是練舞,十二月參賽的表演曲目也最終確認下來了,老師給她講幾點注意問題。
“這一段一定一定要慢下來,才能更好的渲染情緒,你還是快了半拍,多練習練習。”
虞霖點頭,“好的。”
電梯口等了許多人,虞霖靠在墻邊,等待下一班,突然,舒緩的純音樂穿插進哄鬧鬧的人群中。
虞霖看眼來電,接通。
她話還沒問出口,單嬋媛便著急忙慌的說:“小虞!
出事了!”
“怎么了?”
“紀阿姨跟我媽打麻將,中途她問我關于你在學校的狀況,我沒過腦子就把你那天晚上受傷的事說出來了,阿姨表情很不對勁,你快打電話問問!”
虞霖心一驚,掛斷了電話。
電梯門打開又合上,虞霖也沒注意,一門心思的找紀晴荷的電話。
可打出去兩三個,都沒人接聽,她看一眼電梯顯示屏,轉身走樓梯。
紀晴荷回憶起那次打電話時虞霖遮遮掩掩的時候,跟單嬋媛說的時間完全吻合,她突然就明白了,她怎么說感覺不對勁呢。
她找到通訊錄的一個人,撥通了電話。
周五下午沒課虞霖首接奔回了家,路上她一首在想該怎么跟爸爸媽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