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翩鴻看得無奈,沒好氣地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就這么不信任你家殿下嗎?”
辰柳捂住自己的腦袋,別提多委屈了。
本來就是嘛,還不許別人說了,真是!
想到那張清秀俊朗的臉,還有那個溫軟的觸感,葉翩鴻臉頰不由得紅了幾分,她努力甩開腦海中的畫面,強裝鎮定,緩緩地放下茶杯,吩咐道:“辰柳,你去讓浮影樓調查一下他的背景,我要知道有關他的全部消息。”
“是。”
吩咐完事情后,葉翩鴻便躺在床上小憩,清幽的晨風吹拂著她的臉龐,不一會兒便讓她進入了夢鄉。
夢中有雪落,有花開,潔白無瑕的雪襯得那花十分鮮艷,就像染了血一般。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大概就是這樣的場景吧。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躺下沒過半炷香的時間,辰柳便來提醒她起床了:“殿下,該起床了,按規矩,您又要去給墨國國主敬茶了。”
葉翩鴻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在床上磨了好一會才慢吞吞地下了床,心里不斷地埋怨著。
這都什么破習俗啊,每個月都去敬茶,怎么還不喝死他。
原本應該是半月去敬一次茶,可是墨國國主墨硝不愿見到她,便下令讓她一個月只需敬一次茶。
敬茶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對于那些皇子公主而言就是國主考察或者討國主歡心的時刻。
對于她而言,無非就是看她死沒死而己,見了面也沒啥好說的,她還要頂著一副假笑來敷衍他。
累的很!
若是宮殿離得近些,倒也不至于這么早就起,畢竟敬茶時間是下朝之后。
可儀靜宮離怡息殿最遠,單單步行都需要一兩個時辰,宮城內人來人往,又不好用輕功,只能慢慢走過去了。
走在宮道上,沒有一個人愿意理她,也沒有人給她行禮。
也是,有誰會愿意理會一個落魄的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