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瘦小小。
身上的白色毛衣時隔多年,已經變舊發黃。
只有胸前手繡的小愛心,仍然紅的發亮,紅的刺眼,紅的我胸口痛。
我伸出手,遮住鏡子里的人臉。
低聲呢喃:
傅霄,你看,現在我和她,是不是更像了呢?
冤家路窄。
我和傅霄在酒店大堂相遇。
等電梯時,我的手臂突然被人用力一抓。
熟悉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喜出望外的驚喜:
淺淺,你回來了?真的是你嗎?
我吃痛叫出聲,扭過頭回頭看。
傅霄神色激動,眼睛里淚水斑駁。
看到是我,他明顯一愣,恢復了些理智,努力將臉色恢復平常。
但眼睛不由自主向下移,看到我胸前的刺繡紅心后,終是再次紅了眼,神色慍怒:
陸嫣嶼,你怎么在這里?你是窮到沒有衣服穿了嗎?穿這件做什么秀?
我還未張口,一個甜美嬌俏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
霄哥,別生氣,嫣嶼姐是勤儉持家的人,不經常來這種高檔奢華的地方,穿不對衣服也是可以理解的。
周沫沫邁著大長腿,渾身掛滿奢侈品。粉色的羽毛大披肩拖地三米遠,包臀的半裙下黑絲絲襪閃出blingbling的光。
走到傅霄身邊時,手自然而然穿過他的手臂,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傅霄的下屬們也慢慢涌入大堂,偷偷觀望著我們這里,竊竊私語。
我輕咳了咳,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對著周沫沫道:
人上了年紀,打扮就比較隨意。不像周小姐,都是照著書上學的。不知道周小姐這一身的靈感來自哪里?《西游記》還是《山海經》?
周沫沫沒有聽懂,但看到周邊人捂嘴偷笑的反應,也是明白了我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她強裝鎮定,擠出一個笑,表現出三分抱歉:
嫣嶼姐,都怪霄哥,非要給我辦25歲的生日宴,還要攔著我不讓我邀請您。可這位置有限,您不打招呼就過來,只怕是不好安排呀。
我剛要開口解釋,我才沒空來參加她生日宴。
擺手的動作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