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兔脾氣還挺大。
我說:
他們辱我便是辱王爺,我當然不能任他們欺辱!
怎么,我跟你是一體的?
窗外春光融融,室內盎然一片,
某種彼此都知道的東西在悄然生長。
我大著膽子說:王爺想嗎?
他目光微沉下來,像是野獸捕獵時的模樣,喉結滾動:
想。
我卻退了一步:
奴婢的一切都是王爺給的,出于感恩之情,自然也得聽王爺的話。
他卻有些失望的說:只是如此?
是。
擺擺手,他就讓我下去了。
走到回廊上,我回身去看楚澈,他被簾子擋住,可身姿挺拔矜貴,與當年落魄的質子模樣早已今非昔比。
對他來說,他什么女人都不缺,
可我,就是要做他心里獨一無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