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又能怎么樣?”
我沖上去要扯他衣服,拽住了他的手腕。
小琳拖住我。
“算了,遙遙,我們走。”
3
“我已經(jīng)確定了,他根本沒有表面裝的那么釋然……裝什么東西啊。”
小琳憤憤不平的說。
我咽下晚餐帶回來的一個包子,沒過一會就覺得胃里難受,抱著垃圾桶干嘔一陣,卻什么都吐不出來。
擦擦唇角。
“他恨我也是應該的。”
他的左手帶著一塊腕表,拉他時我看到被腕表掩蓋的疤痕。
當初我接到趙子茗的電話。
“陸哥為了你割腕了,幸好搶救過來了。”
我說:“我沒有讓他那么做。”
“如果不是你這么絕情,陸哥會這樣做嗎?林遙,你來不來見他?”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青紫、緋紅的痕跡,眨了眨眼睛。
“我不能去。”
“林遙,我們真是看錯你了。你明知道他多愛鋼琴,現(xiàn)在他為了你一輩子都毀了,你真是不值得!”
趙子茗很生氣,語氣幾乎稱得上是唾罵了。
“手機給我。”那邊傳來微弱的嗓音。
然后手機就傳到陸凌手里。
他啞著嗓音。
“林遙,如你所愿,以后我不會再纏著你。”
那是他給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話。
小琳捏著我的手腕。
難過。
“遙遙,如果他知道一切,他一定會后悔的……”
我說:
“已經(jīng)不重要了。”
“看到他現(xiàn)在過得好,就好了。”
可是第二天,我收到了律師打來的電話。
“林女士,您昨天和我的委托人發(fā)生肢體接觸,造成了比較嚴重的心理創(chuàng)傷。”
小琳立刻明白,說:“沒事吧,他一個大男人扇了他一下還找律師?”
“不是扇巴掌的事情,按照法律,您本來也需要賠償,但我的委托人比較寬容,可以不計較這個。”
“但是您劃傷了他的全球限量腕表表盤,所以需要您賠償二十萬,如果您拒絕賠償,那就在法庭……”
掛斷電話,小琳氣的渾身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