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被子下我下意識抱緊了自己的身體。
“昨晚你真熱情啊。”他摸了摸自己脖頸旁的吻痕。
我臉色變得煞白。
不僅如此,他還掏出那份做他“私人助理”的協議。
聳了聳肩。
“昨晚你非要簽這個,說這個錢多,我沒辦啊,就隨便你咯。”
“不可能!”
我大聲說。
“我們可以調監控看看。”
“我為什么要在自己的臥室裝監控?我是變態嗎?”
“而且--林遙,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
昨晚我喝完水后累的要命,才下意識找了一間最近的房間歇息。
一切在他嘴里,似乎都是我蓄謀已久。
可我腦子沒亂,我學過法律。
“我懷疑水有問題,我要去醫院檢測。”
身體里殘留藥物,檢測出來,那就足以證明我的無辜。
那份文件自然就做不得數。
陸凌說:
“好啊,那我要的就不止二十萬,而是五十萬。”
“我有最好的律師,能夠讓我勝訴,林遙,你打得起這個官司嗎?”
“你混蛋。”眼淚幾乎從我眼里涌出來,被人威脅的無力感讓我手足無措。
他看著我,像野貓逗老鼠,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管家已經燒好了飯,在樓下等我們呢。”
“多吃點,養好身體,昨天一摸你,太瘦了。”
他走的時候,我喊住他。
“陸凌。”
憤怒而絕望。
“如果你逼我做你的情人,那我就殺了你。”
他一頓,然后輕描淡寫的摸了摸手上的疤痕:
“無所謂,又不是沒有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