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江敬文立馬沒有了方才的好哥哥模樣,在我身上甩了幾張紙。
身上也臟,好好擦擦吧。
他湊近我耳邊: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也離開了,我像個機器,一遍遍擦著臟被褥。
也是,她應該生氣的。
比較那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我在婚禮上為她送上我親手畫的畫,作為他們的新婚禮物。
炳川,我很高興你……我看著她隔著一層頭紗的眼睛,溫柔得要命。
然而我卻突然感到一陣心悸,暈倒在現場,閉上眼睛的前一秒,看到了江敬文那輕蔑的神情。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他做的手腳。
不過,我什么都不能說,他是我的哥哥,他對我有恩。
現場陷入一片混亂,我隱隱約約聽到周遭人的議論。
聽說他一直纏著蘇南希,一直很喜歡蘇南希來著……真無語,該不會是故意裝的暈倒吧?
姐姐,不是的,我多想讓你聽我說一句,不是的。
可惜,我不能說,你也不會聽。
2.我是江家為江敬文找的移動血庫,為他輸了整整十多年的血。
因為他有病,剛好血型難見,江家父母找到了我,收我為養子。
唯一的條件是,用最好的醫療條件幫我臥病在床的奶奶治病。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的蘇南希。
她坐在沙發上,眼睛微瞇,越過江敬文拉住我的手,說:你長得好好看,和我一起玩好不好?
蘇南希和江敬文訂了娃娃親,二人從小就被捆綁在一起。
而為了保證江敬文的安全,我必須得時時刻刻跟著他。
蘇南希是個不守規矩的,四處亂跑,江敬文跟著她亂跑,而我恰恰身體不太好,經常跟不上他們。
有一次,我跟丟了他,著急得蹲在路邊哭,少女清朗的笑聲打斷了我。
男孩子可不能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