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好幾個月沒見，枕邊終于不再空蕩。
我躺在他懷里，鼻尖是熟悉的香味，閉上眼睛安心地睡去。
半夜胃里的一陣劇痛將我驚醒。
后背已經被冷汗浸濕，碎發盡數黏在額頭上。
枕邊人不見了蹤跡。
我強撐著身體，摸出柜子里的胃藥，就著冷水服下。
趴了好一會兒才緩解。
“周陽生？”
無人應答。
我趿拉著拖鞋往外走去。
客房有微弱燈光滲出。
門沒關嚴實，我聽見了他的聲音。
“乖乖，讓你受苦了。”
我從縫中望去，周陽生半跪在床前，握著紀言心的手，滿臉心疼。
床上的女人雙眼緊閉，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看起來是做噩夢了，嘴里還喊著周陽生的名字。
我感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急忙退回房間，將門反鎖住。
腦海里零星記憶浮現。
被記者偷拍的牽手照，兩人共喝一杯奶茶，共用一雙筷子......
我扶著墻，腳步虛浮，晃了晃身形差點倒下。
原來，是我忘記了。
周陽生，似乎早就愛上了這個小助理。
2
一夜無眠，我盯著窗外直至破曉。
周陽生沒有回主臥，而是在客房陪紀言心睡了一整晚。
他以為我不知道，還裝模做樣地似才醒，在廚房做著早餐。
“我做了你喜歡吃的早餐”
熱騰騰的雞蛋羹端上，香氣撲鼻。
我卻食之無味。
“憐憐......我一會兒要回公司。”
“最近工作挺忙的，就是，可能要再等一個月才能回家。”
勺子落在地上，蹭臟了我的拖鞋。
我裝作無事般撿起，同吃了幾口的雞蛋羹一起扔進垃圾桶。
紀言心走過來，似沒睡醒，柔弱無骨就要往周陽生肩上靠。
“言心，別睡了。”
“準備走了。”
周陽生強裝鎮定，心虛地看了我一眼，確認我沒什么異常后才變得硬氣。
“趕緊回公司處理工作！”我抱手靠在酒柜旁，沉默地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