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知是有意無意,這話顯格外曖昧。
或是我的錯覺他看向陳萬銘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嫉妒?
我抽出被陳萬銘握住的手:“我們不要再聯系了。”
說完我轉身上了車,他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冰冰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好不好?”
每一句話都讓我感到無比的惡心。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
直到車駛到徐宅門口,我道完謝就要下車。
被他拉回來,一個踉蹌不小心趴在了他身上。
頭上傳來他愉悅的笑聲,很輕一聲在格外安靜的車箱顯得十分清晰,臉頓時燒得慌。
“明晚我一個朋友要給我接風洗塵,晚上7點我來接你。”
我婉拒:“抱歉我不喜歡這些熱鬧的場面就不去了。”
“嫣然然也會去,她剛回來沒有朋友你就當去給她作伴。”
見我不出口答應,他便沒有要放我下車的意思。
我只好應下。
才回房間坐下,徐凌凌就敲門走了進來。
她像往常一樣自然的挽住我的手:“冰冰,你最近怎么了吖?我們不是說好了在外面給我面子的嘛?”
我笑著推開她:“你是在質問我?我的身份施舍給你玩玩還讓你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