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穿得這么騷。”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落在我裸露的肩膀上。
我頓時冷了臉,“讓開,我不是來找你的。”
“喲,這小聾子還這么嘴硬!”
不知是誰手賤。
沖上來一把搶走了我右耳的助聽器。
他們的哄笑聲頓時模糊起來。
陳墨冷笑著捏住我的下巴,“還嘴硬,不是來找我的,你一個連禮服都買不起的土包子,會有機會來這種場合?”
他的聲音貼近我的左耳,語氣嘲諷拉滿。
我緊緊咬住唇,還是忍不住紅了眼。
我等了他六年。
六年前,他的公司面臨破產,債主追上門來逼死了他的父母,就連陳墨都走投無路,準備吞一瓶安眠藥自盡。
是我用身體賣來他東山再起的機會。
拿到巨額投資,陳墨紅著眼跪下承諾。
“彤彤,你等著我,等我把公司重新做起來,我一定娶你!”
“到時候我要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讓你不羨慕任何人!”
那時他雖然貧窮,卻還是一天只吃一頓泡面。
省下的錢給我買最好的助聽器。
他抱著我說,“彤彤,等我以后有錢了,就給你做手術,讓你恢復聽力。”
我當真了。
于是一年一年的等下去。
陳墨變得越來越忙,我們總是聚少離多。
直到后來他要談一筆生意,要去國外兩年,回來后公司上市,陳墨搖身一變成了身價千萬的霸總。
我去找他,問什么時候娶我。
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他正和別人參加訂婚典禮。
被我撞破后,他索性攤牌。
“沈彤,林然和我門當戶對,她能給我助力,這一切你都給不了。”
他摟著懷中的女孩來回敬酒。
卻把當年的承諾忘得一干二凈。
記憶回籠,如今他狠狠攥住我的手腕,一臉戲謔。
“原以為你是為我守身如玉,沒想到幾年不見,你越來越浪蕩了,穿成這樣,故意勾引我兄弟?”
淚水模糊了視線。
我一把推開陳墨,“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讓開!”
我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