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來臨時,未婚夫拋下我,抱著白月光躲進避難所。
我哀求他不要丟下我。
“卿瑤在發(fā)燒,她一個人堅持不住的。你經驗豐富,我把卿瑤送過去再來救你?!?/p>
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線后,轟的一聲,大雪掩蓋了一切。
包括剛摔斷腿的我。
一周后,他在新聞稿中發(fā)現了我的死訊,徹底崩潰了。
未婚夫陳子陽的白月光吵著鬧著要跟我一起去雪山探險。
我事先提醒過,這是專業(yè)性很強的活動,一切行為都要聽我的,不許節(jié)外生枝。
可一分鐘前,她和陳子陽打情罵俏,把裝著定位設備的包扔下山崖。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徐卿瑤一臉的無辜,“你不是最熟悉這片區(qū)域了嗎?一定可以帶我們走出去的?!?/p>
我控制住想打人的沖動,板著臉教育她:“你知不知道在雪山里很容易迷失方向?你把定位設備丟下去,我們很有可能被凍死在這里!”
徐卿瑤顫抖一下,眼淚立馬流下來。
陳子陽在背后推我一把:“周怡,卿瑤又不是故意的。你說話這么兇干什么?再說了,你不是專業(yè)的嗎?你包里還有地圖,大不了用地圖就是。”
他伸手抹去徐卿瑤臉上的淚水,心疼全都寫在臉上。
每次徐卿瑤哭,陳子陽都受不了。
為了安全回到基地,我深呼吸一口氣,沒再說什么,帶著他們往前走。
“等一下,子陽哥,這里好美啊,可以幫我拍張照嗎?”
徐卿瑤停下腳步,把相機交給陳子陽。
我只好停下來,看著他們言笑晏晏的拍照。
“陳子陽,時間不早了,我們得早點到山頂,然后立馬下山。天黑之后會大幅降溫,在那之前必須趕回基地?!?/p>
我拉拉陳子陽的袖子,他答應著,手里拍照的動作卻沒停。
我們出去旅游的時候,我想讓陳子陽給我拍照,他隨便擺弄幾下相機,說自己不太會拍照。
“卿瑤長得好看,就該多拍照。”他指揮徐卿瑤擺姿勢。
“子陽哥,再拍個視頻吧。錄完之后,我就可以交上去,也就可以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