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希望她可以交一份高質量的采訪視頻,聽說我是極地探險隊成員,便央求陳子陽帶她來我工作的基地。
同事們都很好心,積極配合采訪。但徐卿瑤一來,就嬌滴滴抱怨環(huán)境,指東問西,惹得同事們不快。
看在陳子陽的面子上,我獨自帶著他們上了山,只想著快些完成任務把她送走。
“砰”的一聲,耳邊傳來baozha的聲音。
我嚇得轉過頭,發(fā)現(xiàn)徐卿瑤手里拿著一個禮花槍,亮片正在隨風飄揚。
“你干什么?”
怒火中燒,我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在雪山放禮花,她的豬腦子是怎么想出來的?
“卿瑤!”陳子陽焦急地扶著徐卿瑤,轉頭惡狠狠盯著我。
“周怡,做人要有點底線吧?”
他一腳踹過來,我一個沒站穩(wěn),從山坡上滾落,膝蓋磕在一塊大石頭上。
鉆心的痛感襲來,我痛苦呻吟。
陳子陽摟著徐卿瑤,在上面冷眼旁觀。
任誰都想不到,這個冷漠的男人,居然還有一天就要和我領結婚證了。
顧不上傷心,我用盡力氣爬上去,用嚴肅的口吻說:“等下可能會雪崩。沿著這條路往回走,有一個避難所,我們先躲到里面去。”
看了一眼我手指的方向,陳子陽的表情緩和了一些。
“哎呀,我渾身都沒力氣了。怎么辦,子陽哥?”徐卿瑤眼淚汪汪。
陳子陽二話不說,把徐卿瑤打橫抱起。
“我抱你過去就是了。”
他把背包扔在我腳邊,讓我快些跟上。
剛才爬上來幾乎用盡了我的力氣,我咬著牙哀求陳子陽:“陳子陽,可不可以讓她自己走?我受傷了,走不動。”
陳子陽瞥我一眼。
“你是專業(yè)的,加把勁就走到了。卿瑤不一樣,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里,還在發(fā)燒。周怡,你別裝,快走吧。”
他再也不看我,大步流星朝著避難所的方向走去。
我只好拿起背包,強撐著跟在后面。
陳子陽速度很快,不久我就看不到他的身影。
就在這時,轟隆一聲,雪崩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