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緊了緊。
我開口:“念川只會是我的孩子。”
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白霖川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哽咽道:
“知奕哥,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
3
我沒有自欺欺人,念川確實是我的孩子。
江雨燕和白霖川真以為自己能騙過我?
當年,江雨燕遲遲無法懷孕,我們決定試管。
胚胎合成前,我意外撞見江雨燕聯(lián)合護士偷偷摸摸的動我的精子儲存柜,還聽到她一臉喜色的打電話給白霖川,說已經(jīng)把他的精子換好了。
當時我沒有鬧,一聲不吭轉(zhuǎn)身就給了醫(yī)生一百萬,讓她用我之前取的多余精子換回去。
我還“好心”地讓醫(yī)生把江雨燕的卵子換成了我前女友的。
胚胎合成那天,我和江雨燕一起見證了“奇跡”的誕生。
她高興得不正常,大概以為那是她和白霖川的孩子吧。
我看著她那副傻樣,心里都快笑死了。
這些年,我看著她像個跳梁小丑一樣對念川好,心里別提多爽了。
她想坑我,卻沒想到自己喜當娘了二十多年。
江雨燕打斷我的回憶,嘲諷我,
“死鴨子嘴硬,念川雖然這些年跟在你身邊,但精子不是你的!他的親生父親是白霖川。”
我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挑釁:“你在白日做夢?”
“你要是不相信,我們?nèi)プ鲇H子鑒定!”江雨燕語氣堅定,
“我還要跟你離婚!你當我舔狗,威逼我結(jié)婚,和你在一起二十五年,我已經(jīng)對你仁至義盡了!”
她提出離婚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喜色。
看來是想很久了。
呵?她也敢說對我仁至義盡?
入贅她家二十五年,我就守空房二十五年。
我獨自養(yǎng)育孩子的時候,她在和白霖川風(fēng)花雪月。
我商場打拼撐起江家門楣的時候,她在娛樂場所紙醉金迷。
不過有一點她說錯了,我可不是因為愛她所以當她的舔狗,
嫁給他不過是為了得到江家少奶奶身份,掌控江氏集團罷了。
而現(xiàn)在,江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