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上前她就哭。
從那以后我再也不讓女兒和方夏獨處。
李時硯對我的舉動嗤之以鼻:
“你女兒不去害別人就不錯了。”
我沒有理會李時硯的話,他要是愿意離婚,我一秒鐘都不會多呆。
可是意外總是會來的,家里突然起了火。
方夏和我的女兒被關在別墅里。
李時硯看見熊熊烈火紅了眼,我慌亂的往里面跑,李時硯拉住我的手:
“我進去,你在外面。”
他立馬沖了進去,可是他抱出來的人不是女兒,而是方夏。
等他再想進去的時候火已經燒的越來越烈了,等不到專業的救援人員根本無法進去。
女兒被救出來的時候渾身大面積燒傷。
她每天痛苦的喊,我不忍心聽下去。
陪著她在無菌手術室的不久她就離世了。
后來我也積勞成疾離世。
還好回到了婚禮,只要我不和李時硯領證就好。
我要避開一切和他有關的事情。
因為愛孩子,所以這一世我不想孩子生下來受苦。
我舍不得孩子,可我更不向女兒的命運重蹈覆轍。
上一世,夠苦了。
出了手術室,醫生提醒我:
“少吃生冷,剛流產也別受涼了。”
我點頭表示知道了。
回到和李時硯同居的公寓,我火速收拾了衣物,將重要的證件收拾帶走。
離開前給李時硯發了一條消息:
“東西我都搬走了。”
剛到小區底下,就碰到了李時硯。
他面色匆匆,看見我拖著行李箱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你要去哪里?”
我說:
“搬走。”
他點點頭:
“欣悅住院,我帶點衣服回醫院,這幾天我就住醫院了。”
“你自己看著搬。”
說完他立馬離開。
他誤以為我說的搬走是搬到新房,但我也懶得解釋了,他也沒空聽。
看著李時硯著急忙慌的背影,我深吸了一口氣。
他何曾為我這樣過?未曾。
流產后我的小腹隱隱作痛,上醫院抓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