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媽呀,太狠了吧!”
我無奈道:“沒辦法,那家屬不好惹,我自認倒霉唄。”
說完苦笑一聲,坐在崗位上。
今天上常規崗,就走這么一會兒,已經堆了數不清的標本。
這還是同事幫忙做了一點的。
一想到這么多標本做完,也得不到一分錢。
想死的心都有了。
硬撐著上了一天的班。
下班后獨自吃了頓火鍋,一個小蛋糕,買了束花。
才勉強把自己給哄好。
不就是扣了績效和獎金嗎。
挺過這三個月,我又是一條好漢!
就這樣哄著自己過了幾天安穩日子。
這天早上,同事小何一驚一乍道:“楊煦,聽說那個,那個馬瑞軒……”馬瑞軒就是那個我抽血被投訴的小男孩。
聽到這個名字,我很是頭疼:“你就別打擊我了,一萬字檢討我才剛寫完呢。”
小何拉著我的胳膊:“不是,你聽我說!
他發燒好久,三系減少對吧?”
我嗯了聲,問道:“對啊,我沒關注他,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