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太子和宮女在自己姐姐的床榻上廝混的場景。
她氣得見了紅,驚動了宮里的貴妃。
貴妃震怒不已,處置了那個宮女后,又單獨傳召了我。
“你是許氏的姐姐,就算太子再喜歡你,也不能在此時納你,影響許氏養胎。”
“等許氏誕下麟兒……”我打斷了她,“娘娘,你且瞧瞧此物。”
當初她把玉佩塞到襁褓之中時,還綁了一條自己親手編織的手帕,上面有她的閨名。
按照貴妃如今寵愛福生的那股勁兒,我猜皇帝連她也一并隱瞞了真相,她并不知道福生不是她的親生孩子。
“娘娘,有一人您見了,定會詫異不已。”
“但民女也有一事相求,求娘娘見過他以后,就放民女離開東宮,民女絕不可能與家妹共侍一夫!”
貴妃半信半疑,卻認得自己年輕時一針一線織的手帕。
我與貴妃本是秘密前往靈山寺,卻在故人出來相見時,許儀驟然從廂房里闖了出來。
她身后還跟著福生,以及太子妃。
“姐姐,我就知道,你在靈山寺私會情郎!
你還敢讓若月假冒你,留在東宮迷惑我們!”
“你這樣輕浮放蕩的人,有什么資格服侍太子殿下左右,你……”她所有的話,都在看清站在我左側的人的面容時,盡數吞入了喉嚨之中。
若說福生長得有幾分像貴妃的弟弟,那眼前的人和貴妃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可眉眼之間,又全是皇帝威嚴的影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