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五年也不遲。”
清晰的話語砸進我的腦袋。
我的目光緩慢移動到崔子衿微微隆起的小腹。
真是可笑,嫌我來例假惡心,說自己從小家庭破碎,不喜歡孩子這種生物。
怕自己沒有能力養好和我的孩子。
于是不管我的疼痛,拉著我去做了皮下植入,終生不孕不育。
現在卻在陪二十二歲的小女生玩這個?
身體的虛弱和話語的刺痛,叫我眼眶發燙。
我手指顫抖著,再次給季宴禮撥通電話。
這是我發燒后打得第十七次電話,大概再掛斷他也覺得可疑。
嘴型罵罵咧咧的,我看他起身嫌棄地接通了。
“你在哪兒?”
我眼睜睜盯著他。
季宴禮卻一手摸著江晚晚耳垂,一邊急躁地回我:“在忙著開會,掛了,回聊。”
不等多一秒,手機那邊已經傳來“嘟嘟”的掛斷聲。
這下眼淚再也止不住,我冷哼一聲,沒擦去滾落的淚珠。
轉身接通母親這個月打來的第二十個催婚電話:“喂,媽。”
“下個禮拜三我就回家,你鄉下給我說的親事,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