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母親發來消息:“子衿,結婚的請帖已經做好。
給你郵過去一部分,看看你那邊有沒有朋友要來的。”
“下周三,記得回來。”
我手指滑動著,回復了“好”。
眼看還有四分鐘會議就開始了,本來季宴禮繞路接江晚晚就花了20分鐘。
為了滿足江晚晚想吃甜點的心思,他居然又另外繞路停靠了十五分鐘。
只為給江晚晚捧上精心買下的八個小蛋糕。
等到抵達公司時,我匆忙下車,最大的股東已經一臉黑線地從內部走到門口。
、厚厚一沓資料,對準我的臉甩下。
“崔子衿!
能干就干,不能干趁早滾蛋!
4000萬你現在都瞧不上了是嗎?”
合作方看了眼遲到三十分鐘的我。
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我站在原地,江晚晚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吃驚捂嘴:“崔總現在這么任性嗎?”
季宴禮似乎也沒想到都是他和江晚晚的錯,淡淡掃我一眼:“估計是高高在上太久,飄了,要是什么都規劃好,至于出錯?”
說完,帶著江晚晚就進了公司。
我無力地撿起合同,回到辦公室。
傍晚看到季宴禮送來的一個小蛋糕——是早上給江晚晚買的。
這個火龍果口味的,估計是江晚晚不愛吃的,所以才施舍給我的。
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火龍果過敏。
抬頭看著貌似關心我的季宴禮,我最后一次問他:“七年——哪怕有一次,你有想和我結婚,對我負責嗎?”
季宴禮肉眼可見的慌張。
他開始打馬虎眼,“不是一開始就說,以后有很多錢,給你最豪華的婚禮么?”
“現在是錢沒賺夠,我才一次次拒絕你對我的求婚。”
“求婚應該由我們男的來做。”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