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的男友岳一帆。
我忍不住站起身,眼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
前世,我被父母關(guān)進地窖以后,曾經(jīng)逃出來過一次。
當(dāng)我逃出生天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岳一帆求救。
趁著夜色,我走了幾十公里,走到腳上的解放鞋都磨破了,才終于到了他家。
我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全告訴了他,希望岳一帆當(dāng)鎮(zhèn)長的爸爸能幫幫我。
可誰知,鎮(zhèn)長去了一趟我家后,輕易就被我爸媽說服了,還告訴他們我就在他家,讓我爸媽把我領(lǐng)回家。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鎮(zhèn)長一直都看不上我,不想讓我再和他寶貝兒子來往,所以壓根就沒信我的話。
他甚至覺得我是嫉妒我妹妹,所以故意賣慘扮可憐,說妹妹換走了我的通知書。
我被我爸媽抓回家的時候,岳一帆只站出來了護了我一下。
我死死地拽住他,苦苦哀求他別放手。
他只要一松手,我便是萬劫不復(fù)的下場。
可他爸一聲令下,他便松了手。
岳一帆信誓旦旦地對我承諾:“姝兒,你放心,你先回家,我一定會想辦法查出真相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就一定會還你清白?!?/p>
可直到我被爸媽捆住手腳送上老鰥夫瘸子李的床,都沒等到他來救我。
反而是在兩個月后,聽到了他和妹妹訂婚的消息。
而如今,岳一帆看到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就在我對上他的視線時,他心虛轉(zhuǎn)頭,走到妹妹面前,遞上了自己帶來的零食罐頭。
“二妹同志,祝賀你,一點點小心意?!?/p>
岳一帆人高馬大,父親又是鎮(zhèn)長,是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
我倆曾經(jīng)約定,要一起考到京市去,如今他成功考中京市的一所普通高校,但我卻去不了了。
妹妹一把挽住岳一帆的胳膊,嬌笑道:“一帆哥,你來就來唄,帶什么禮呀,多見外?!?/p>
岳一帆又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將妹妹推開,默認(rèn)了她對自己的親近。
“我爸說,你是咱們市里的狀元,改明兒想請你去家里坐坐。”
此言一出,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