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撥號。
然而還沒等撥出去,嬸嬸就強行摁斷了電話。
“原來是想報警?”
“想將你哥哥逼得不得不回來?
可你哥回來了,小瑜怎么辦?”
嬸嬸揚起手臂,直接將座機砸向地面,又狠狠補上幾腳。
隨后拽住我的手,往門外走去。
“屁大點事兒!
這么不放心,我們直接開門確認一下不就好了!”
嬸嬸兩只手像鉗子一樣,我根本掙脫不開,兩只腳在地面滑行。
醉漢見我久不開門,明顯開始不耐煩。
密集的砸門聲像是鼓點,一下下,仿佛透過門直接錘在我的心上。
我急得滿頭大汗,身體也跟著撞擊聲,被嚇得一抖一抖。
可嬸嬸偏生沒察覺一般,執著地往前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
“你不就是見不得你兩個哥哥圍著小瑜轉嗎?”
“可小瑜是孤兒啊!
她一無所有,你不心疼就算了,為什么還處處容不下她!”
我認識嬸嬸將近二十年,她眼高于頂,誰都瞧不上,偏偏十分憐惜劉小瑜。
每次劉小瑜表演時,嬸嬸總會及時出現,將本屬于我的東西強行塞給她。
我卻沒想到她竟然連我的生死都不顧!
門外的聲音已經越來越猖狂了,各種下流的字眼頻頻涌入我的耳朵。
門一旦被打開。
我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