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給自己賺錢治病。
但我沒想到,會在那兒遇到柳如煙。
望著被簇擁在人群中的身影,我倏忽攥緊手指,鎂光燈下的皮膚,仿佛在一陣陣發燙。
她當然也看到我了,一瞬間的錯愕和不可置信后,又露出諷刺不屑的表情——原來,你在這種地方工作啊。
我手心冒汗,但還是強忍著鎮定說了句:女士,您的酒。
柳如煙嘲弄的樣子,仿佛在看掙扎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也是,能出入這兒的女人,隨便傍一個,都夠你生活下半輩子了,確實符合你的作風。
我又深吸了一口氣,說:女士,您的酒。
柳如煙卻挑起眉:來多久了?
不會伺候人?
她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隨手拿筆寫了個數字,居高臨下地丟到我面前。
幫我伺候好這些姐妹,這些錢就是你的。
支票落在我的腳下,我慢吞吞地蹲下來撿起,膝蓋受傷的部位傳來鉆心的疼。
看到支票上的數字時,我的瞳孔一顫,心臟仿佛被狠狠揪住般疼到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