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前世并無多少交集,只聽聞此人身中奇毒,每月都會發作,發作起來狂躁弒殺,無人敢靠近。
也是早早的就去了。
體內的熱浪一浪高過一浪,靠撕裂傷口來壓制毒性,也漸漸控制不住。
死道友不死貧道,我心一橫,攝政王,得罪了。
我欺身上前,點了他的穴。
他躺在地上,雙眼通紅的瞪著我,目眥欲裂。
輕解羅裳,旖旎綿長。
后來,他沖開了穴道,狂風暴雨中,我們竟有幾分醉生夢死的瘋狂。
云消雨歇,我點了他的睡穴,揚長而去。
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我fanqiang回了自己的院子。
剛梳洗完,丫鬟就來傳話。
太子在前廳,氣勢洶洶,等我過去問話。
這兩人,這是又要做什么?
還沒進前廳的門,就聽到江雨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父親,沒想到姐姐如此歹毒,竟然給女兒下情毒,幸虧昨日太子哥哥相救,不然,女兒的名聲就毀了。
女兒的名聲不要緊,女兒就是怕連累咱們將軍府的清明啊。”
“我的侍女看見,姐姐昨日和我的馬夫睡在了一起,姐姐,也太不顧及咱們將軍府的名聲了。”
太子抱拳一揖,“孤昨天也是無奈之舉,還望將軍不要怪罪……”父親趕忙扶住太子,“殿下,既然木已成舟,那便一切由殿下做主!”
“父親是想要太子殿下做什么主?
女兒可是冤枉的,父親也不問一下嗎?”
我抬步走了進來。
“逆女,做了這般錯事,還不給我跪下,給太子殿下和你妹妹認錯。”
父親說著,一個巴掌便揚了下來。
我握住他的手腕,推了出去。
總是這樣,他總是將這個繼室生的妹妹疼成了眼珠子,從來不管我的死活。
誰叫人心是偏著長的呢!